阿光浑身一凛,嗅到了死亡的味道。 穆司爵也不打算再管工作的事情,带着许佑宁回房间,洗漱过后,两人齐齐躺到床上。
“还没。”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,看着她,“你呢?” “提高警惕。”穆司爵说。
“许佑宁,你找死!” 许佑宁虽然说着不困,但是回到别墅之后,倒头就睡着了。
可是,如果左右他心情的那个人是许佑宁,他好像……并不介意。 穆司爵正好相反他并没有抱太大的期待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倏地顿住,终于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了,瞪了他一眼:“我在说正事,你不要想歪!” “阿金。”穆司爵的语气淡淡的,“吃完饭再说。”
考虑到许佑宁需要休息,没过多久苏简安就说要走。 直觉告诉许佑宁,这只是一个侥幸的猜测,千万不能抱有那种侥幸的心理。
一旦伤到大动脉,又不能及时就医的话,他今天说不定,真的要在这里把命交代给许佑宁。 接下来的时间,她要留给陆薄言发挥啊!
陆薄言干脆走过去,轻轻把苏简安从沙发上抱起来。 “……很多事情是说不准的。”许佑宁掩饰着心底的凝重,尽量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,“我的只是如果。”
陆薄言看着白唐,突然想到,他和高寒走得比较近。 尾音落下的时候,她已经利落的在拨号界面输了一串数字。
许佑宁的双手悄然握紧,回过头看着康瑞城:“你要问我什么?” 门外,只剩下三个男人,每个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吃瓜的表情。
大概是缺氧的缘故,许佑宁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。 徐伯点点头:“是的,他说他叫高寒。”
穆司爵淡淡地反问:“你不是说过,你不喜欢用手机玩游戏?” 苏简安震惊又意外,把许佑宁拉进来,不解地看着她:“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?司爵知道你过来吗?”
…… 康瑞城从盒子里面取出一个类似于钳子的东西,没几下就剪断了许佑宁脖子上的项链,然后松了口气似的,说:“好了。”
“佑宁阿姨,”沐沐越来越难过,哽咽着说,“如果我永远都见不到你了,那……穆叔叔会不会对你很好?” 她认真的看着沐沐:“你很不喜欢你爹地吗?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?”
“穆司爵,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什么吗?”高寒要笑不笑的盯着穆司爵,冷冷的所,“你横行霸道就算了,那些跟你有‘生意来往’的人,也因为你全都有恃无恐,你真的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很多阻碍。” 只是,这些“幼稚”的情绪,她不好在一个孩子面前表现出来,只好极力隐忍。
穆司爵说:“我随你。” 他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当成许佑宁,把他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情绪,以及知道许佑宁身份后的愤怒,统统发泄在这个女孩身上。
送方恒下楼的许佑宁:“……” “法律意义上,许奶奶属于意外身亡这就是康瑞城的聪明之处。”穆司爵安抚性地看了许佑宁一眼,用目光示意她冷静,“康瑞城身上的罪名不少,就算不能证实他蓄意谋杀,但是洗钱的罪名,他一定逃不掉。”
苏简安没出息地发现,她还是会因为陆薄言一个动作和眼神而心跳加速。 她不用猜也知道,陆薄言一定在书房。
实际上,是因为这对穆司爵来说,根本不是什么大事。 接下来的一切,都水到渠成,顺理成章。